言暮笑得更加濃烈了，彎起的櫻唇，凜冽的眼神，變得不似她，卻又是她：
“那，你知道我背上刻著的，是什么鳳蝶嗎？”
小姑娘狡黠的語氣中帶著些許狠厲，但唐菲菲卻聽不出來。
“我猜師父她把紅珠鳳蝶傳了給你，對(duì)嗎？”
唐菲菲是后來拜師的，她聽聞過盛京四姝，師父曾說過，她將最后的一個(gè)無主的鳳蝶紋——碧鳳蝶傳給了她，那如今，師父只能將自己的鳳蝶傳下去了。
言暮聽了，淺淺一笑，搖了搖頭，對(duì)著唐菲菲那雙不明所以的眸子，冷聲說道：“我身后的鳳蝶，是我娘親傳給我的，燕尾鳳蝶！”
燕尾鳳蝶！
唐菲菲驚訝得雙目睜大，細(xì)唇微微顫動(dòng)：“燕尾鳳蝶，你是穆少蘭的女兒？”
她不是只生了個(gè)兒子嗎？
“你是江南言氏之人？你是，言以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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