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應(yīng)該可以吧?!庇∏淠贸鲅伸咏o的令牌,不是執(zhí)事的令牌,但是家主令牌。
雪念倒吸一口涼氣,繃直了身子,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印卿手里的令牌“這個……這個……”
“怎么……”
雪念都顧不上印卿的身份,一把搶過印卿手里的令牌,手輕輕的撫摸,擦去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塵。
印卿隱隱有不好的預感,用手堵住耳朵。
果不其然,下一秒狼嚎聲再次響起。
“主子,主子你死的怎么這么慘,雪念還來不及見您最后一面,您對雪念的知遇之恩,雪念一輩子不敢忘,如今只留下了這件隨身之物,你放心,我一定幫您報仇,絕不會讓賊人逍遙法外!”
“閉嘴!”印卿咬著后槽牙,抓起一塊破布就忘雪念嘴里塞。
她還什么都沒說呢,雪念可不可不不用腦補的這么快?
“魔尊大人,您,您務(wù)必要幫主子報仇,樹下就是當牛做馬一輩子,都在所不惜。求求您了?!毖┠顫M腦子都是雪澤煊已經(jīng)死了的畫面,把嘴里的布拿下來,還淚眼巴巴地看著印卿,眼睛紅的都快成兔子了。
印卿一把將雪念拿下來的布搶過來,又塞進他嘴里。
雪念剛要動手拿下來,結(jié)果就被印卿抓住了手腕,給他來了個擒拿。
“你給本尊閉嘴!本尊何時說過雪澤煊死了?你哪只耳朵聽到雪澤煊死了的消息?這是雪澤煊的令牌沒錯,可他又沒死,就不能把令牌交給我保管嗎?”印卿發(fā)狠地訓斥道。
她現(xiàn)在真的恨不得把雪念的胳膊給擰斷,這都什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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