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停下,停下!”蔣三兒看不下去了,一邊躲掃帚,一邊喊話蕭策,“策哥你倒是說句話??!哎喲,大娘!打到我啦。”
蕭策默不作聲的護(hù)著云見離挨了一下又一下,差不多十幾掃帚揮下來的時(shí)候,云見離開口了,“打夠了么?你難道要打死他不成?”
聽到云見離的話,陳大娘像被施了定身術(shù)一樣,舉到半空的掃帚突然打不下去了,試了幾回都沒成功,最終扔了掃帚,邊咳邊罵:“滾!你給我滾!滾,就當(dāng)我從未養(yǎng)活過你!”
說完,痛苦的捂著胸口返回木屋,“嘭”的一聲摔上門,聽動(dòng)靜還上了栓。擺明了送客!
得,徹底沒得談了。
“你有沒有事?”云見離問蕭策。
蕭策搖了搖頭,這種力道傷不到他分毫。
云見離在院里的小板凳坐下,蔣三兒狗腿的撿起甕蓋上的蒲扇為她扇涼。
“你和干娘究竟怎么回事?”云見離問。
蕭策抿著唇,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你不說也行?!痹埔婋x慢悠悠道,“實(shí)話告訴你,干娘的病拖不得,這種病非常非常難治,即便是我,能做的也十分有限,目前只能想辦法延長她的壽命,基本沒有治愈的機(jī)會(huì),而且,情緒波動(dòng)太大對她的病情不利,放任不管的話,很有可能她哪天跟你說著說著話,突然開始咯血,一兩口血吐出來以后,人就沒了。你考慮清楚,確定要繼續(xù)和她僵持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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