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和對朝中動向一清二楚的事情安和還是知道的,沒有一點(diǎn)意外,僅僅是下意識的詢問了一句:“什么意思是,他做什么了?”
“往新羅與扶桑國走私軍方制式刀弩,他們和以前一樣走私點(diǎn)糧食瓷器就算了,這罪名就算我想保都保不住,更何況我的目的是讓它東窗事發(fā)。”
悅和這回直接把眼睛閉上了,也不知道是心累導(dǎo)致的真累,還是純粹想掩飾住被收斂了太久的血腥殺戮。
原本對中書令一家還有些不忍的安和也冷了臉,簡單的進(jìn)行了一個(gè)評論:“該!挫骨揚(yáng)灰都不為過!”
悅和依然閉著眼,可能是陽光太盛了,她直接把腿上的書蓋到了臉上擋陽光。
“安和,你站著說話不嫌累嗎,又不是只有一張?zhí)梢?,你也歇歇吧。放心,我出手不會給他們蹦跶的余地,無論這次是不是陛下的意思,我都會下狠手。不為了你也為了青曜和青瑛?!?br>
安和坐下,盯著看起來白天懶出花、晚上苦練功的悅和,一時(shí)間心情有些復(fù)雜。
一邊是自己這個(gè)國師師兄,另一邊是她心中惦念的陛下,她說的云淡風(fēng)輕,試探與動手都雷霆萬鈞,但心里的苦,恐怕沒人知道。
想說的話不少,然而在這個(gè)太過聰慧通透的圣女面前,一切話語都顯得太過單薄。措辭措了半天,辭海都快措出來了,結(jié)果只說了比較隱晦的一句話。
“悅和,也別太狠,給陛下留點(diǎn)面子,千萬別動搖國本?!?br>
“放心,我有數(shù)?!?br>
從書本之下傳來的悅和快要睡著的聲音帶著絲絲笑意。不知道是在笑安和閑的沒事亂操的老媽子心,還是在笑安和說了句廢話。
事實(shí)證明,青曜雖然只是一個(gè)不倒十歲的孩子,但身份擺在那,師父和師叔又都是惹不起的人物,京兆府尹還是往心里去了,安和斷袖的傳言總算是消停了不少。完全禁掉的可能性太小,至少沒那么肆虐了,越傳越離譜的速度也大大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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