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月淮燼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將景深幾人弄得一愣一愣的,好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

        “不是!她什么意思?誰要跟她做朋友了?她可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本少爺跟她說兩句話難道就是要跟她做朋友了嗎?”

        景深被氣得不行,他堂堂景少,主動跟對方說話是給對方臉面,居然還被嫌棄?這個世上居然還有人敢嫌棄他?偏偏還是那個討人厭的月淮燼!

        容房道:“可你之前不還說要和月淮燼和平相處嗎?”

        “那是我愿賭服輸!而且要不是方老師叮囑,她以為我樂意找她說話??!”

        景深越想越氣:“行,讓我離她遠(yuǎn)點是吧?遠(yuǎn)點就遠(yuǎn)點!真當(dāng)我稀罕她這個人?要不是看在她是鍛造院學(xué)生的份兒上,爺撕了她!”

        “可你們已經(jīng)立下賭注了,你不能再找月淮燼的茬,不光如此,還得保她不受人欺負(fù)呢?!敝x箋提醒道。

        景深瞪向他:“你不說話會死嗎!要你來提醒我?”

        “你也不用生氣,我看月淮燼應(yīng)該沒有別的意思,或許只是不太會說話罷了,況且先前是咱們先針對她的?!标憻ǖ馈?br>
        景深冷哼一聲:“月淮燼,小爺我以后再跟她說一句話我就不姓景!”

        另一邊,月淮燼正在回鍛造院的路上,中途經(jīng)過了一行人,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不由得放慢了腳步。

        “這個景深!都兩年多了,脾氣是半點沒改,還好他去了鍛造院,不然還得假惺惺地跟他玩好兄弟的戲碼,你們說他當(dāng)初怎么就沒被趕出青圣院呢?”

        “你也說了人家是景峰院長的孫子,后臺硬唄,別說是把人打殘廢了,就算是鬧出了人命,恐怕也沒人敢說什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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