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淮燼掃了他們一眼,壓低聲音:“危險倒是沒遇到,可我剛剛碰上了景深?!?br>
幾人一聽,頓時變了臉色:“景深也在附近?嘖,運(yùn)氣可真不好。”
月淮燼露出不快之色:“怎么?你們很怕景深嗎?是覺得你們敵不過他,還是覺得我敵不過他?”
“我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景深為人囂張,又是景峰院長的孫子,遇上了他實在不好辦。”
月淮燼冷哼:“有什么不好辦的,他是景峰院長的孫子,我還是成王府世子呢,難不成他就比我高貴些?”
不得不說,月淮燼模仿起鳳元昂來,著實是入木三分,將他那副自視甚高的樣子演得惟妙惟肖,即便是與鳳元昂交好的幾人也看不出蹊蹺。
四人知道他好面子,趕忙附和。
“景深如何能與世子你相比呢?他雖有天資,可在鍛造院那種地方混了兩年,實力大不如前,還是世子更勝一籌?!?br>
“就是啊,世子可是正經(jīng)的皇室貴族,他算個什么東西,豈能跟你相提并論?!?br>
聞言,月淮燼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些,道:“我雖不怕他,但他的實力也不容小覷,再加上有些小聰明在身上,若真對上了,恐怕會使陰招。”
說著她瞥了四人一眼:“為了大局著想,咱們這隊的徽章都交由我來保管?!?br>
“可你之前不是說徽章五人分別保管比較保險嗎?”
“那是之前!戰(zhàn)術(shù)需要不斷變化才能贏得勝利,以我中階九級的實力,整個靈脈山里找不出幾個對手,將徽章交由我保管才是最好的選擇?!?br>
月淮燼再次皺起眉頭,眼神不善:“怎么?你們是信不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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