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一聽哭得很狠了:
“你個沒良心的丫頭??!你老娘都變成這樣了,你還說風涼話!要不是你,我能是現(xiàn)在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嗎!現(xiàn)在好了,不光重傷,還被趕出了月家!我離開了月家可就是一個死啊,你們?nèi)齻€是一點也指望不??!”
月瑩沉了臉:“你變成這樣關我什么事?你明知青圣院不是隨便能來的地方,你來了也就算了,還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給了月淮燼一巴掌,你說我能怎么辦!我都快被你害死了,你還有臉怪我?”
柳氏急了:“臭丫頭你什么意思?推卸責任是不是?要不是你傳信回來說景兒要長臉,讓我過來瞧瞧,我能過來嗎!我不知道青圣院不能隨便進?我這也是聽了你的胡說八道啊!你早些干嘛要傳信給我呢!”
此話一出,月瑩當場愣了:“我什么時候傳信給你了?”
“就今兒一早啊,一個丫鬟拿了你的手書給我,我瞧著那是你的字跡,上頭寫得清清楚楚,讓我來青圣院,我進來的時候也沒人攔著我啊。”
聽到這里,月瑩終于反應過來了,頓時臉色鐵青。
“該死!我們這是被人算計了!我根本不曾傳過什么手書!”
月景一驚:“誰敢算計我們?”
“還能是誰!肯定是月淮燼那個賤人!今日的事,月淮燼是最得利的,那個該死的廢物!咱們著了她的道了!”月輕輕怒罵。
月瑩陰沉著臉,怒不可遏:“好她個月淮燼!本事見長??!用了一封手書就讓我娘被趕出月家,也讓我們姐弟落人把柄給人笑話!她可真是一箭雙雕!”
“姐姐,現(xiàn)在怎么辦?難道咱們就這么算了嗎?白白給那賤人算計?”
“當然不能就這么算了!她一個半路出家的蠢貨,根本不是我的對手!她想算計人,我就讓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算計!”月瑩怒吼。
這個賤人,我一定不會放過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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