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淮燼放下茶杯,卻沒有看對方,她把弄著手上的玉鐲,漫不經(jīng)心地道:“你知道為什么這么多年,我明知你在為月瑩做事,卻沒有揭發(fā)你嗎?”
媛兒一聽,撲通一聲就跪下了,整個身子都在發(fā)抖。
小姐都知道了?她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奴婢……奴婢不知?!?br>
“因為你對我而言無關(guān)緊要,就算給月瑩遞去再多的消息,也威脅不到我,構(gòu)不成威脅,在我眼里就猶如一只螞蟻,可以碾死,但沒必要?!?br>
媛兒趕緊磕頭:“謝小姐開恩!小姐對奴婢有大恩大德,是奴婢有罪!奴婢不敢了!”
月淮燼這才看她:“雖然我沒興趣碾死一只螞蟻,可若有一天這只螞蟻爬到我身上,還企圖咬我一口,我會很不高興,如此一來,那只螞蟻就非死不可了?!?br>
聽到這話,媛兒頓時慌了,她怕得發(fā)抖,小臉慘白,咚咚咚地磕頭認罪。
“小姐饒命?。《际桥鞠沽诵?,奴婢真的不敢了,求小姐再給奴婢一次機會吧,奴婢發(fā)誓,以后一定對小姐忠心耿耿,盡心盡力,再不敢有別的心思了!小姐饒我一命吧!”
媛兒磕得很用力,額頭都破了一個口子了,月淮燼微不可查地笑了一聲。
“這么害怕做什么?我又沒說要殺你?!?br>
“謝小姐開恩!”
月淮燼撐起下巴,語氣輕飄飄的:
“你家一共五口,爹娘都是賣菜為生,有個奶奶身患重病下不得床,弟弟又得了腦疾,家里的重擔(dān)便都落在你一個人身上,我念著你伺候我多年,實屬不易,已經(jīng)命人將你的家人接走安頓,以后你安安心心在我身邊待著,好處自然少不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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