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話已經(jīng)說完,接下來就該拿出自己的威嚴(yán)了,恩威并施才能叫人聽話。
果然,月淮燼的聲音一冷,月雄立馬就顫了一下,氣勢也跟著虛了。
“你……你也不用這么生氣嘛,柳氏畢竟是我的發(fā)妻,若真讓她做妾,我沒法給我的孩子交代啊?!?br>
月淮燼冷笑:“交代?你是她們的父親,需要給她們什么交代?讓她們離德行有缺的生母遠(yuǎn)些,就是給你的孩子最好的交代!”
說完,月淮燼放緩了態(tài)度:“我可提醒二叔,月景也就罷了,月瑩和月輕輕以后是要嫁人的,身為世家女,好歹也得嫁得門當(dāng)戶對,可這次的事鬧得人盡皆知,你以為你的兩個女兒就沒有私下被人編排?”
“如今誰都知道她們的生母對家主無禮,她們二人的名聲能好?若此事被有心人利用,麟皇朝的富貴人家里,還有誰肯要她們?讓柳氏做妾,不光是為了懲罰她,更是為了洗清月瑩和月輕輕的名聲,讓外人知道她們和柳氏不是一類人?!?br>
“二叔難道就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月雄本就是個慫包,聽完了月淮燼的話,還真覺得有那么些道理,否則攤上柳氏這么個正室,別說他的孩子了,即便是他也得被人笑話,況且柳氏本就沒有正室風(fēng)范,他堂堂月家二爺,憑什么要被這樣一個女人死死咬?。?br>
月雄的表情逐漸從糾結(jié)轉(zhuǎn)變成了釋然,最后竟有些期待起來。
“你說的有道理,咱們月家可是名門世家,當(dāng)然得有一個配得上的正室,柳氏一個商戶女,讓她做了這么多年的正室夫人已經(jīng)夠?qū)Φ闷鹚?,現(xiàn)在她犯了錯,理應(yīng)受到嚴(yán)懲。”
月雄搓著手笑問:“不知我的好侄女兒打算給我配哪家的千金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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