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決將她擁入懷中,講述著他這些年的依戀。
這些話如果放在十年前,月淮燼不知會有多開心。
可現(xiàn)在……
她輕輕將對方推開,表情平淡地可怕。
沒有憤怒,沒有歇斯底里,也沒有難過悲傷,仿佛這一切都與她毫不相干。
“我已經(jīng)說過很多次了,我不是妖尊,我只是月淮燼,你的歉意和你的深愛,是屬于那個已經(jīng)死了十年的人的,跟我無關?!?br>
話已至此,她是真的放下了,她的心里不再有這個人的位置,所以談不上原諒和不原諒。
在她眼里,對方只是個普通的敵人,這個人還有他背后的白翼族,早晚會給她帶來危險,是必須除掉的敵人。
白決低下頭,苦澀地笑了起來:“我早就想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局?!?br>
“所以你將我關在這里也無濟于事,我不是心里想的那個人,在這里對你沒有任何作用,將我放了吧,我消失了鳳夷沉會擔心?!?br>
聽到鳳夷沉這三個字,白決的眼里閃過一抹狠意,但稍縱即逝。
“都這個時候了,還在想著他,看來他對你很重要?!?br>
月淮燼理所當然:“我和他是拜過堂的,他自然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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