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不大，膽量倒是不小。”

        他下了轎攆，一步步朝著月淮燼走去。

        一個成年男人的身形對于月淮燼來說有些過于高大，凌風(fēng)滿臉威嚴，像是要將對方碾死一般。

        “就是你欺負了我的兩個徒兒？”

        凌風(fēng)本是想給對方一個下馬威，可當月淮燼抬起眸子與他對視時，他卻本能地后退了一步。

        “你……你是……”

        那雙眸子平靜如死水，寒冷如冰山，空寂如深淵。

        那是一個上位者俯視螻蟻的眼神。

        這樣的一雙眸子，他見過的。

        “凌風(fēng)，長老，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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