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淮燼踉蹌著往外走,將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她無法告訴對方她的身份。
這個人對她的愛太深,已經到了失去自我的地步。
可她無法給出回應,若是知道她死而復生,對方定會像以前那樣追隨她。
可她要的不是這個,鳳夷沉對她而言,不是奴仆,而是重要的人,她希望對方能為自己活著,而不是執(zhí)念于某一個得不到的人。
即便現在會痛,但只要放下了,痛苦早晚會過去,終究比追隨她要自在得多。
月淮燼是如何離開衣冠冢的,她已經記不清了。
鳳夷沉的威壓比凌風要厲害許多,剛才那一擊,損傷了她大半的根本,如今還能行走,都是她強行吊著的一口氣。
鮮血拖了一地,她渾身冰涼,視線也開始模糊,最終在一條無人經過的小路上倒了下去。
……
“少爺,您都已經守了好些天了,還是去歇歇吧,這邊有奴婢們照看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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