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重用一味藥,乃是險峻之劑。用得好有奇效;稍有差池,就會導(dǎo)致病家喪命。
大夫們很少有人敢用峻劑。
顧瑾之開了方子,交給寧夫人:“您要是不放心,就拿去給其他大夫瞧瞧。我的話說在這里:這方子無礙,可以放心用。但是效果如何卻是不知道的。我給夫人打個簡單的比方:庭院里的花苗,剛開始枯萎還能有得救,等枯死了,就難以治活。我原打算用這方子,治侯爺?shù)目菸C,是能保證有奇效的。如今這枯死之證,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要是沒好,夫人也別怪我,我只是奉命來的,并非自己要巴結(jié)您府上。藥用或者不用,還請您自己斟酌做主。”
說的寧夫人臉上一陣通紅。
她眼里仍又淚。
躺在床上的寧萼也掙扎了幾分,口角又流涎下來。
寧萱又氣又憤:顧瑾之就不能大方些?總揪住旁人的錯處不放,果然是鄉(xiāng)下地方來的,沒有半點世家閨秀的度量。
她心里暗罵顧瑾之。
“若是要用的話,喝上六十劑,每日兩劑,早晚一次,喝一個月。腿腳能不能動就不知道了,手是能動一動的?!鳖欒?,“也能說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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