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同樣不安。
夜?jié)u漸深了，這條街卻越來越熱鬧了。
不遠(yuǎn)處的青樓，絲竹聲聲傳來，撩撥著人的心弦。
酒樓里也有唱曲的小姑娘，聲音悠長綿柔，似輕紗在空中纏繞，迷蒙又撩人，心都癢了起來。
“這魏舉人，上半夜怕是死不了……”向然見父親不開口，就自說自話，“就算死不了，馬老三也該遞個音兒啊。外頭這么些人等著，他也是老江湖，不會那么沒眼色……”
梁瑞想了想，最終道：“底下還有誰在接應(yīng)？”
“陳黑子幾個……”向然道。
“讓他們?nèi)デ瞄T，就說找馬老三，邀馬老三去喝酒，看看到底什么情況。”梁瑞道，“顧家弄什么鬼？”
向然道是，親自下樓去了。
他出了門，往左邊一拐，就拐到了面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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