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皇帝,坐到了很晚才走,和太后說了半晌的話。
太后的意思,就想今年之內(nèi)讓朱仲鈞大婚。
皇帝則不同意:“……南昌府的軍務(wù)尚未妥善;廬州府的事,也越發(fā)可疑。上次仲鈞提到寧席可能故意作假糊弄他之后,朕特意查了查寧席。他太干凈了。仲鈞只是個小孩子,若寧席在廬州有些不干凈,朕反而放心。他干凈得有鬼,反常則妖,什么都不清楚,怎能讓仲鈞回到廬州去?”
“成了親,他們?nèi)栽诰├镒≈碧笠呀?jīng)看得出皇帝有些不愿意廬陽王成親,他的理由比從前牽強。
“你不想仲林回去,哀家將他媳婦接到宮里待產(chǎn)。孩子生下來,哀家再說舍不得孫兒,要留他幾年就幾年,都是你說了算;廬州那邊,暫時不回去,又有什么打緊?”太后道,“難道這樣也不成?”
皇帝被太后說得笑了起來。
最終,他仍是沒松口。
“母后,朝中的事已經(jīng)夠多的,讓兒子頭疼。仲鈞還小,小七尚未及笄,這件事能先緩一緩嗎?”皇帝語氣微沉,“您也疼疼朕。朕也是您的兒子……”
說得太后心里直跳。
怎么好好的,又說起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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