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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延臻露出了笑容,一臉的高興:“我明日一早就著手安排。早準(zhǔn)備,免得臨頭手忙腳亂?!?br>
        宋盼兒看著他這樣為了顧琇之,氣不打一處來。

        又想著顧琇之要出去念書,離了她的眼,宋盼兒使勁把一口氣咽了下去。

        可到底不高興。

        晚上顧延臻依舊出去睡書房的草鋪,宋媽媽給宋盼兒作伴。

        宋盼兒就把心里的怨氣向宋媽媽傾訴:“……將來煊哥兒念書,看他是不是也這樣上心!小老婆生的兒子,看得那么重,到底是妻不如妾!”

        宋媽媽笑,安慰宋盼兒:“不至于。依我說,三爺心腸好,可憐琇哥兒多些。他心里一樣的疼煊哥兒他們兄弟?!?br>
        “什么可憐?”宋盼兒反駁,“父子之間,哪有什么可憐不可憐?他就是偏心琇哥兒。從前就說琇哥兒聰明,字寫得好。那時候洪蓮不還妖妖佻佻的往他跟前湊,就是拿著琇哥兒的字?”

        宋媽媽見她翻舊賬,笑著道:“這是哪一年的陳芝麻爛谷子,你還拿出來生氣?不值得。琇哥兒不是要去念書了嗎?他出這個家門容易,以后進(jìn)來不進(jìn)來,還不是你說了算的?

        他若是有了功名,還依靠父母?三爺倘若多話,你也可以正當(dāng)搪塞;若是沒有功名,他這書就念不到頭,回來也遙遙無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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