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初,連宋盼兒也說,宋言昭念書是插科打諢,哪里知道,他反而這般有出息。
真真想不到的。
“胡鬧?!彼闻蝺盒χ?,“你大舅母最是難講話的,胡太太也不是省油的燈,我攙和什么?”
顧瑾之微微沉默。
她想了想,又道:“娘,胡澤逾非池中之物,早晚要發(fā)達(dá)的。二表哥結(jié)了這門親事,吃不了虧?!?br>
宋盼兒還是不太愿意。
“你二表哥的婚事,等你大舅和你大舅母去操心吧,咱們?nèi)ゲ迨郑粤Σ挥懞?。”宋盼兒笑道,“你從前不愛惹這些事的,如今是怎么了?”
“王爺常說胡澤逾不錯?!鳖欒?,“咱們家若是結(jié)交他,和他關(guān)系深些,也許將來……”
顧瑾之聲音很低。
宋盼兒心頭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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