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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親這邊,顧瑾之是不打算說了。

        顧瑾之打算親自和煊哥兒談一談。

        等到了二月初八,煊哥兒從通州回來,顧瑾之就把他請到了自己家里。

        這件事,宜早不宜遲,她應(yīng)該在旁人告訴煊哥兒之前,先告訴他。

        顧瑾之的話,沒有添油加醋,煊哥兒能更客觀知道這件事。

        顧瑾之在上元節(jié)之前就知道了,心里卻拿捏不準(zhǔn),怎樣告訴煊哥兒才為妥善。

        如今想來,這件事,花哨是沒有意義的,最好的辦法就是實話相告。

        她直言不諱,把蔡檐的事,說給了煊哥兒聽:“……之前沒什么人知曉。如今,知曉的人慢慢多了。你總得知道,我才告訴你的。哪怕蔡檐和方域庈退了親,娘也是不愿意娶她的,況且蔡家是不可能退親的。煊哥兒,這條路走不通了……”

        煊哥兒睜大了雙眸,錯愕看著顧瑾之。

        他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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