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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裕業(yè)算什么東西,他原本就是商戶出身,低等的賤種,當(dāng)年和我們家結(jié)親,就是想靠著我們家。

        要不是公公缺錢,也不至于想和袁家攀親。

        袁裕業(yè)沒骨氣,又沒有底氣,度量又小,誰都知道是不能得罪他的。如今他是太子講師,太子特別器重他。得罪了他,他心里記恨顧家,等他封侯拜相,遲早會對付顧家的。”三嫂道,“我才不怕他。他就是小人得志......”

        “三嫂,你把四姐的事瞞下來,顧家繼續(xù)承受世人的誤解,難道袁家就心里感激我們嗎?袁裕業(yè)就會原諒了顧家嗎?”顧瑾之道,“他們家詆毀四姐的時候,大概就從未想過和顧家講和。你不把他的事講說出去,他心里只當(dāng)咱們家端著架子,不敢跟他們一般見識。咱們家和袁裕業(yè),是不可能講和的。

        我在廬州,都聽說太子曾經(jīng)跟大伯拍板。

        也許就是袁裕業(yè)從中挑撥的......”

        三嫂愣了愣。

        她正說得高興,突然被顧瑾之的話停住了口,半晌沒接話。

        而后,她猛然如夢初醒。

        他們夫妻倆把顧珊之的事,說得滿京城皆知,大伯母卻從來不加以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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