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倆進了內(nèi)室,朱仲鈞才一一道來:“……借著治理黃河,我順道回趟廬州。當(dāng)初咱們也是這樣安排的,陳鼎文在府上防衛(wèi),我再跟太子要一支親衛(wèi),來府上護航。你不要擔(dān)心?!?br>
“此話怎講,是個人就能治水嗎?工部難道沒有治水大臣,非要派你去?”顧瑾之蹙起眉頭,“若是黃河決堤,百姓死傷都是你的責(zé)任。太子用心險惡?!?br>
“這個不用擔(dān)心。我之前跑過不少的水患災(zāi)區(qū),也接見過好些水利專家。不說精通,也算心里有數(shù)。小小的桃花汛,還難不倒我。”朱仲鈞信心滿滿,笑了起來。
顧瑾之被他的樂觀帶動,心情也開朗幾分。
她前世也跑過水患區(qū)。
不過她和朱仲鈞的目的不同。
她一般是水患過后,去防止瘟疫的。她不需要見水利專家,也沒有認(rèn)真請教過治理水利的問題。
“還是要一切小心?!鳖欒?。
朱仲鈞點點頭。
當(dāng)即,他去見了陳鼎文,讓他做好別館的全部防衛(wèi)。
下午的時候,朱仲鈞又進宮去了,向太后討要一支親衛(wèi)到府上防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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