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姐兒,你府上有護衛(wèi)軍,昨晚是不是你動手把人弄走了?”大夫人直言不諱問顧瑾之。
顧瑾之也很干脆點點頭,道:“大伯母,您別怪我多事。只是,我昨晚來這里,聽您和幾位先生的口氣,是以為事情還有緩轉(zhuǎn)的余地,還想等大伯出來。大伯母,圣上快不行了,太子想要弄倒顧家,已經(jīng)到了倉促迫不及待的地步,咱們等不起了。
那個水錦,一個月的身子就自盡,這是很有風險的。若是仵作愣說肚子里沒有孩子,誰有說得清?畢竟那一個月的孩子,沒有黃豆粒大小,說起來也麻煩。
等孩子到了三個月再鬧,大哥的罪名就鐵證如山,豈不是更好?從這里,就可以看得出,太子是狗急跳墻,事情辦得急促。我就連夜叫了侍衛(wèi)去辦。你放心,我這邊不會露餡......”
“你怎么......你怎么不把你大哥一起接出來?”大夫人聽了顧瑾之的話,更加心煩意亂,已經(jīng)到了胡言亂語的地步。
“大伯母,那是畏罪潛逃啊。”顧瑾之道,“豈不是更加坐實了大哥的罪名?!?br>
大夫人直打轉(zhuǎn)。
她問完顧瑾之,也知道自己問了個蠢問題。
她現(xiàn)在,腦子里又是一片空白,比前天剛剛發(fā)生事的亂還要甚。
亂起來的時候,什么心思都白費,根本想不起來,腦子里跟抽搐一樣,不受她的控制。她失態(tài)在書房來回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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