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不走,是玉珠那里太壓抑了。
見到玉珠,宋言昭就想到她可能要香消玉殞,他便喘不過氣,反而在胡婕這里坐坐,眼不見心不煩,調(diào)整調(diào)增情緒。
“......我經(jīng)常念著你?!焙疾挥嬢^宋言昭的敷衍,笑著道,“在延陵府的時候,我就心悅你。那時候,你眼睛瞧著顧瑾之,我是知曉的。我可恨她了。后來大了,顧瑾之也定親,我才原諒她。”
胡婕從小就喜歡宋言昭這件事,宋言昭早已知道。
因為她不止說過一遍。
聽得久了,對宋言昭而言,就不那么珍貴。
他心不在焉聽著。
“永熹侯府的太夫人,是頂壞的人,總想著把我嫁到誰家去做繼室,她說我長得好看。我那時候想,若是定下來的婚事不是你,我就一頭碰死?!焙几袊@道。
宋言昭仍是沒過心。
這種深情的話,他說過無數(shù)次,都是騙騙胡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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