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之也終于想到了一個托詞,沉了沉心,讓自己的謊言不那么假,她才開口說:“大嫂,怡姐兒是不是屬兔?”
林蔓菁點點頭。她不解看著顧瑾之,問:“七妹,有什么不妥嗎?”
“真的屬兔?”顧瑾之仿佛很驚訝似的。
林蔓菁就更加疑惑了,點頭道:“是啊......”
“彥穎屬龍。”顧瑾之嘆了口氣,有點內(nèi)疚,“我們府上,有個道行很高的道士。他是燕山的義父。他曾經(jīng)給彥穎算命,說他命相太硬,二十歲之前不宜定親,否則會克妻。他還說,彥穎的命格太霸道,犯上下兩個屬相。
我隱約記得,怡姐兒是正好比彥穎大一歲的。第一次見他們親近,我就想到了林先生的那話,心里很忐忑。如今這一路,他們又要好。我不知如何啟齒,心里擔心得不得了。我又想,道士看相的這些話,未必能當真。若是告訴您,讓怡姐兒和彥穎遠些,您只怕當我是另存了心思,假意這樣編造話兒呢。
啟程之前,我也幾次猶豫,要不要告訴您,別帶怡姐兒。后來又想,到底沒有驗證,誰知道算命說得好是不是真的?也怕您不相信,反而怪我神神叨叨,就沒敢提。
如今,怡姐兒不過跟著咱們五六日,就生病了。我也不知到底是應(yīng)了算命說的話,還是其他原因。萬一真的是應(yīng)了那些話,平白叫怡姐兒丟了命,我可怎么辦?只得告訴大嫂您,您幫我參詳參詳......”
顧瑾之說著說著,林蔓菁臉色越來越難看。
林蔓菁是相信算命那一套說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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