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很苦,顧瑾之起身,去把桌上的蜜餞取過來,給譚太后服用。
她的左腿行動不便,一走一蹶的。
譚太后素來知道顧瑾之已經(jīng)跛足了,今日卻突然慈悲,問顧瑾之:“你這腳,已經(jīng)好不了?你的醫(yī)術(shù)不是很好嗎?”
顧瑾之笑了笑,折身回來,給譚太后服用蜜餞,又服侍她漱口。
半晌,顧瑾之才道:“當(dāng)時在牢里被打斷了。假如能及早接上調(diào)治,也是沒事的。早年我父親也被壓斷了腿,骨頭都碎了些,后來行動如常。我這腿,是耽誤了。牢里別說醫(yī)治,又暗又潮,連吃都吃不飽,怎么能治得好腿呢?”
“都是廬陽王害得你!”譚太后道,“若是他不狼子野心,怎會讓你一個女人在京里,吃這些苦頭?等陛下拿下了他,哀家讓人提他的頭給你看......”
顧瑾之冷笑了下。
她知道譚太后并未有意挑撥。但是她仍聽不到這種論調(diào)。
明明害她的朝廷和皇帝,怎么反過來成了朱仲鈞的錯兒?
“這倒不必?!鳖欒溃叭羰撬鴶∩硗?,我只怕也活不成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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