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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母親,哪怕做的不好,她都應(yīng)該站在母親這邊,無條件支持她,就像母親相信她那樣,而不是教母親如花行事,妄圖改變母親十幾年的性格。

        她就笑著,把秦申四今日來的事,說給了母親聽。

        宋盼兒仿佛想起什么,哎喲一聲。

        顧瑾之還以為她罵自己窮大方呢,結(jié)果宋盼兒道:“咱們家從前也有個百草堂。”

        “不是早就關(guān)門不做了嗎?”顧瑾之笑著問。

        顧家百草廳是老黃歷了,如今那塊漢白玉鑲嵌的牌匾都不知去了哪里。

        “也沒幾年?!彼闻蝺夯叵胫拔覄倓偧捱^去頭一年,老爺子才突然說不做了,把百草廳關(guān)了。當(dāng)時廳上好些老人,你大伯母跟老爺子說,遣散的時候每人給五百兩,你大伯父舍不得,還吵了一架。”

        那就是十四年前了。

        “那么遠(yuǎn)的事,您記得那么清楚?”顧瑾之問。

        “可不是!”宋盼兒笑著道,“那時候我也想,廳上的老人,零零總總七八十呢,我算了算,照你大伯母那么說,每人五百兩,要四萬兩銀子才能打發(fā),怪不得大伯不同意。我那時的陪嫁,現(xiàn)銀不過五萬兩。你大伯母開口就是打發(fā)四萬兩給下人,真是見過大世面的……”

        顧瑾之就呵呵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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