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做點(diǎn)小生意,去過一兩次?!标惞拥男那橐呀?jīng)平復(fù)下來,回答也會流暢很多,“我們接觸的都是平常百姓。跟咱們一樣,他們也是萬事以和為貴,剽悍不剽悍就不知道了。只是沒什么規(guī)矩,過的隨性些……”
他這樣的口吻,倒真像受慣了約束的詩書人家公子,羨慕自由。
平素,他也是挺受約束,向往百姓的自由吧?
顧延臻等人不疑有他。
又說了些尋常話,考慮到陳公子聲音剛剛恢復(fù),秦太醫(yī)就建議他回去歇息。
陳公子依言,起身告辭,還要給顧瑾之一兩百銀票作為診資。
他說了那么多悲慘遭遇,顧延臻夫妻豈會要他的錢?
你來我往推辭了一番,陳公子只得收起了銀票,又作揖,道了謝。
送走了陳公子,顧延臻留顧瑾之說話。
顧瑾之念著院子里,煊哥兒還在等她回去,就敷衍著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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