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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莊子上的老人沒說過,天花一生只染一次?好了就再不會有的?”顧瑾之又道,“你們放心,這病沒那么可怕。我直接回城,不往任何莊子里停留……”

        人群就徹底散開了。

        司箋眼淚都糊了臉。

        他已經(jīng)絕望了。

        回去之后,肯定要染上的,定會是死路一條的。

        七小姐只怕也活不成了。

        人家只跟染了天花的病人在一處,就會過上。七小姐呢,她不僅僅用帕子弄人家半死人身上的膿水,仔細裝在罐子里,還把一個全身都起了膿皰、膿皰化水人的衣裳脫下來,穿在自己身上……

        她是死定了。

        司箋在莊子里逗留這么久,又要趕車送七小姐回去,他也死定了!

        “走啊,回家!”顧瑾之自己上了馬車,那些壯丁離得遠遠的,不肯再靠近他們,個個戒備著,司箋腿都軟了,坐在馬車旁邊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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