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盼兒點點頭:“她很能干的。方才在芍藥面前,我就沒說。念露比不過她,芍藥也讓幾分,她倒能好海棠并頭的?!?br>
海棠噗嗤一聲笑:“回頭奴婢出去了,夫人又該說,海棠也要讓幾分的?!?br>
宋盼兒大笑,敲她的額頭:“你這鬼丫頭!”
宋媽媽跟著笑了笑,道問:“她長得挺出挑的,又是那邊房頭賞的,且不是從小養(yǎng)大的,知人知面不知心,您也不該那么器重她。將要要再是個洪蓮,可如何是好?”
宋媽媽素來忠言逆耳。
宋盼兒笑了笑:“要真這樣,我只當認錯了人。我倒是想著,這世間的丫頭,并不都是洪蓮那么冷心腸;也不是個個沒出息,想給三爺做小老婆的;論容貌,念露更出眾,論性格,海棠還有沉穩(wěn)。難道因為一個洪蓮,我就疑心這世上的人都不安好心?我這一生,也就看錯了洪蓮一回。如今再不會錯的。媽媽倒是放寬心。”
宋盼兒從來不因噎廢食。
海棠在一旁,不敢接話。
她是丫鬟,這些話宋媽媽可以說,她卻不行。
她只是拿了炕幾上的小扇子,輕輕替宋盼兒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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