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陳慢說著摸向腰牌,卻摸了個空。

        男人在旁邊等她說完,見她表情發(fā)愣也沒過多言語。

        “罷了,我只是來找個人。”

        “誰?”

        “文伯?!?br>
        男人聽后臉色如常,“文伯今日怕是要去山中,一時半會兒估計是回不來了?!?br>
        陳慢點點頭也沒說什么,男人便徑直離開。

        上山了?陳慢心頭猶疑許久,說相信吧也能信上幾分,要說不信那也真的是不太相信,這個時候上山做什么?一路過來別說是能藏著野味的大山,就是比山坡高一點的山也都沒有,剛剛跟她說話那人背后的柴火半點大雪都沒有,肯定是從家中自己搬回來的。

        思路是這樣,但陳慢到底還是個生手,有想法但又不知道怎么做,索性就在驛站暖和了好半天。自己不差銀子,出手大方,小順便來回多趟生怕怠慢。男人應(yīng)該是交代過什么,再問也問不出什么來。

        早上天亮就過來,到地方是中午,這會兒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北風呼嘯似乎又要迎來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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