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出事怎么辦?”牛成聲音壓得極底,但怒氣可不小。
陳慢連連搖頭舉起匕首,“看,我?guī)е@個呢,不會出事兒的?!?br>
話音剛落胸口的衣領就被人揪起來,連帶著雙腳都離地,牛成的臉猛然放大,“難道你的生命比案子還重要?若文伯真是兇手,我到時豈不是只能看到你的尸體?”聲聲句句交織著憤怒和后怕,陳慢聽著只覺得暖意從心臟蔓延到四肢,這會兒終于能正常呼吸了。
陳慢自知張八張嘴都無法解說這件事兒,索性也就不說了,牛成見她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所有的怒氣也都猛然消散,“走吧,去問問?!?br>
“好嘞!”陳慢見他表情轉變,立刻就換上一副笑嘻嘻的模樣。
來到驛站大堂發(fā)現(xiàn)里面還是暖和的,白天沒有的碳爐此時放在大堂正中間的桌子旁,文伯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著,眉頭緊皺臉色蒼白陰鷙。
牛成穿著極厚的衣服不說還披著草肩,上面的雪積了一層這會兒全都化水滴落,他脫下御寒的物件來到桌子旁邊,文伯起身作揖。
小順困得搖搖欲墜,見到來人還是給上了熱茶飯菜,隨后回到前臺那邊靠著打盹。
牛成未動,“說吧。”
文伯聽了這話只覺得心頭有略略涼意,壓低聲音說道:“我本是御林軍,十年前奉命來到宣城,任務未完成回去后賜死的可能性很大,我……畏懼便托人找了具尸體替代?!?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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