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成知道她想說什么,溫熱的大手拍了拍陳慢肩膀,“他撒謊是真,但內力深厚少人能鎮(zhèn)得住他,況且他做這些總得有個由頭?!?br>
        此時陳慢的腦回路轉得極快,“有人指使。”

        牛成點點頭,隨后繼續(xù)對著樹樁子使用力氣。

        陳慢想到那天在驛站里跟牛成沒有另外開房而是跟自己住一間,“你早就知道,怕他謀害才跟我睡一間房?”

        牛成提手收氣,“倒也不算吧,我確實沒有多少銀錢?!?br>
        陳慢額頭劃過冷汗,“那大理寺的人也是你叫來的?”

        “那倒不是,我們幾乎能認定兇手,怎么還會在半路將案子交到別人手上,我也奇怪,已經托人打探了?!迸3烧f話間還是穩(wěn)得住心神。

        從牛成口中知道消息就好像是從學霸手里抄到作業(yè),陳慢的心里只有兩個字,“穩(wěn)了”。

        接下來的幾日大理寺的人來得更多,足足有二十人,雖然不到街上但常常扎堆在府衙,偶爾去的時候能看到各個愁眉苦臉的。牛成照樣帶著新人們巡街教導,跟陳慢總是錯開時間。

        轉眼間距離過年還有一個月余,街上已經有了熱鬧景象,陳慢看著制作紅燈籠的店鋪心頭微顫,這幾天家里的老夫人再見不到她估計就要帶著人到府衙砸門,現在只有兩個辦法,一個是見一面,但母女間肯定會露餡,要么就是抓緊時間破案。

        可牛成說身后的人還沒調查出來,不易動手。主要是這個時代沒有攝像頭沒有天眼,光是靠問話什么的,怎么能知道誰是幕后兇手呢?而牛成的意思很明顯,文伯內功深厚到他都打不過。

        “可是現在只能等著了么?”陳慢在街上溜達著,心情還有點失落,從上次見到牛成后過了兩三日,大理寺的人還在只是一直沒什么動作,府衙大人好吃好喝地供著,背地里早就盼望著他們趕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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