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行,廖賢弟可以把家眷送到長沙城里,若是覺得長沙城不安全,也可以將家眷送到兩廣,那絕對安全,眼下湖廣是戰(zhàn)場了,愚兄雖然不才,但也能夠看出,朝廷用不了多久,便會在湖廣大舉用兵了!”
“哦?”
廖晟有些驚訝看向何騰蛟。
“何知府何出此言?”
“朝廷不可能坐視湖廣被流寇占據(jù),眼下流寇已經(jīng)入湖廣有些日子了,朝廷還不動兵,流寇肯定要坐居湖廣,然后休養(yǎng)生息,建制立國,而朝廷,可不會給流寇這個機會?!?br>
“再者,南直隸,浙江光是坐船流放臺灣的士紳數(shù)量加起來都有十余萬人之巨了,官紳一體納糧,已然完成,朝廷今年的夏稅,至少能收上來幾千萬兩銀子,有了銀子還不動兵,還等什么?”
“這也是,我早早的派親信,把家人送到兩廣,然后繞路江西,到南直隸暫且避難!”
廖晟聽何騰蛟這么一說,當(dāng)即便豁然開朗,他輕笑一聲。
“家眷都到了外地,我等即便死于賊手,也無可畏懼了!”
“哈哈哈哈!”
何騰蛟發(fā)出幾聲大笑,看著面前不過四十歲的廖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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