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讓你不高興,那以后便不再說了。”
他那天是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不想留下一絲遺憾才在昏迷前說出那一句話,如今想來是有一些倉促了。
“太子有和你通過信嗎?來了這么久了,他應(yīng)該忍不住了吧。”
即便知道在夜色下她的一切舉動都不會被看到,但沒有來的還是緊張了一下,下意識的往君御宸的方向看了一眼。
都一個多月了,若說沒有,那實在是有些假了。他既然問出了這個問題,那一定是早就猜到了的,此時撒謊好像也沒什么用處。
“你都猜到了還問什么呢?還是說你躺在床上,即便知道他給我送了信又能做什么?”
君御宸聲音低沉,還帶著一種病態(tài)的嘶啞。
“確實不能怎樣,他給你送信過來,是不是想問我死沒死?”
葉臻不知道該怎么說,雖然信中沒有說的那么明顯,但本質(zhì)的意思還是這樣的。
兄弟兩個是同一個父親,所以要詛咒著對方今日不死就明日死,說實話是有一些殘忍的。
“沒有,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太子寫信過來難道就不能是單純的關(guān)心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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