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葉臻的時候,太子只是臉色稍變,之后便一個眼神都沒有留給她,似乎是葉臻的身份卑微,還不值得他正眼相看。
太子一副好兄弟的模樣,來了之后就滿臉心疼的坐在君御宸的床邊,打量他病弱的身體。
“怎么那么拼呀,有危險就讓下人們?nèi)ィ闵頌榛首硬槐啬敲葱量?,若是你出了一點差錯,你身邊跟著的那些人一個都活不了!”
君御宸說話的聲音都顯得虛弱,他躺在床上沒有要起床行禮的意思。
“人手不夠只能親自去,好在這些天守住了城池,剩下的就交給太子殿下了?!?br>
說完之后他還撕心裂肺的咳嗽,太子無意識的后退許多,滿臉嫌棄。
“既然你身體不好,那就好好養(yǎng)著吧,父皇既然派了兵給孤,孤就要打好這一仗,剩下的就不必你多操心了,好好的在這院子里養(yǎng)傷。孤等過段日子再來看你。”
太子是沒什么帶兵的才能的,他自小被養(yǎng)在京城,教的都是治國之道,學(xué)的都是如何登上那個最高的位置,他從未到過戰(zhàn)場,更別提帶兵,如今一萬人馬交到他手里,估計大多是要送命的。
太子立不立功是他說,怕的就是城池守不住。
太子走之前一眼都沒再看葉臻,葉臻恭恭敬敬的站在一邊兒,盡自己的職責(zé)。
等烏泱泱的一片人走了之后,她才重新坐回床邊,一臉擔憂。
“太子看起來很高興,卻從未聽過他在戰(zhàn)場上的豐功偉績,該不會平白讓那些人送命吧?若是守不住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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