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總有些不對勁,讓我其他的同行們都進(jìn)來瞧上一眼吧,不然我總是不確定的。”
君御宸沉沉的看他一眼,讓他退居一旁,讓其他人進(jìn)來繼續(xù)把脈。
院子里雖然圍了整個院子的人,卻安靜的連呼吸聲都能聽到,旁邊站著的那些拿刀的侍衛(wèi)可不是吃素的,他們生怕自己發(fā)出一點動靜,引起注意,就被血濺當(dāng)場。
這些人看起來可不像什么皇親貴族,更像是殺人的土匪。
幾位醫(yī)術(shù)高明的大夫,把完脈之后都是一臉凝重,能夠看得出脈象微弱,身體狀況肯定不容樂觀。
最后還是最先把脈的那位大夫站出來。
“我行醫(yī)一輩子從未見過如此弱的脈象,這種若不是因為這一場大病大傷,而是長久積壓的病痛折磨……”
老大夫也怕自己的性命留在這里,邊說邊打量著坐在床邊,那位高大男人的臉色,琢磨著有些話該不該說,該怎么說。
“若是我所料不差的話,夫人在往常就經(jīng)常用藥提著精神氣兒,其實五臟六腑早就傷了……實在是有些嚴(yán)重了。”
君御宸瞬間呼吸深重。
他此時此刻有些聽不懂,這老大夫如此簡單易懂的話是什么意思了,這幾句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五臟六腑早就刪了,什么叫往常就用藥吊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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