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很懂事,尋常的時候并不會出來惹他嫌,但事情卻一點都不少做。
李塵徹根本就不是干活的,洗了兩把之后便將衣服堆在一旁,坐在小板凳上專心和她聊天。
“你受了這么重的傷……又…怎么進場的時候不和我說?”
看來他也知道她身體的事情了。
“宸王告訴你的?”
李塵徹沒有否認。
“哎,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兒,我答應他會好好的找治療的辦法,但是你知道嗎……”
“誰不想活著呀,但活著的代價太大了,我也想活著,我若是有方法早就用了,何必要等到今天?!?br>
李塵徹瞳孔微縮。
“什么意思?”
葉臻知道他擔心,說的好像不是自己的性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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