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實在是太過于慘烈,就連大門都被人撞出了痕跡。
君御宸原本是高高興興的帶著人回來,還沒走到大門口,就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溫度都變了。
“這是怎么回事?誰敢到這里來撒野?”
身后跟著的幾個心腹面面相覷,他們哪知道這發(fā)生了什么。只好低著頭隨著君御宸一起走進去。
里面更是慘烈,就連石頭小桌都被人掀翻在地園子里,好不容易在冬日養(yǎng)活的幾株綠色,被踩踏的慘不忍睹,就連圓拱門上面的牌匾都被人拆下來砸個稀碎。
簡直是沒有任何完整的東西還存活在這個院子里。
在場的人不由得深吸一口氣,到底是誰這么膽大包天,明知這院子里住的不是尋常老百姓,還敢到這里來鬧,而且鬧得這么明目張膽。
反觀這院子的主人,此時悠閑自得,趁著西邊最后一抹陽光,身上搭著一條毯子,手里的書已經(jīng)翻了大半兒。
看來是坐在這兒已經(jīng)看了不少會兒。
從蜀地的時候就曾見過這女子不同于凡人的本領(lǐng),好像這么面不改色的事情發(fā)生在她身上,也沒什么好奇怪的。
君御宸原本渾身低氣壓,怒氣沖沖的沖進來,卻在看到葉臻的那一瞬間,渾身上下的怒氣消散于無形,放輕腳步走過去,將她手中的書輕輕抽出。
“怎么不叫人過來?這宅子周圍都有人在,只要你喊一聲,他們肯定會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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