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繽有野心,但是他的能力與膽量不足以支撐他的野心,陸長英壓制他不費吹灰之力。
三房夫婦喜不自勝——他們可是見過當(dāng)日陳氏是怎么被逼上絕路的!
暖閣香噴噴的,長亭一抬頭卻見阿寧極為和婉地照顧著一向有些食欲不振的符瞿,只見阿寧一道夾了兩筷子板鴨胸脯肉,一道埋下頭悄聲勸慰,“你吃一吃,不吃,病哪里好得了???我看你便是沒餓好,當(dāng)日我們餓狠了,還挖了松鼠藏著的榛子烤著吃呢...”
阿寧一慣很照顧符瞿,不過比他年長三歲,卻也像個大姐姐似的。
陸家人總有一股扶弱鋤強的本能,哦,不對,陸綽的三個兒女都長了一顆操不完的老媽子心。
長亭笑起來,微微掩眸。
席上熱熱鬧鬧的,陸長英說了幾個笑話,玉娘十分捧場哈哈大笑,長寧也笑,小符瞿一笑便咳嗽,他一咳嗽,阿寧就給他捧水喝,酒食過半,白總管叩了外間門板,陸長英就白帕拭了嘴角讓他進來說話,白總管附耳輕言了兩三句,陸長英神容云淡風(fēng)輕,奈何抿得越來越緊的嘴角卻叫人無法忽視。
出了什么事?
長亭眼神一瞇,心中猜想不斷,這個時候會出的全都是大事。
白總管言罷便垂首靜立其間,整個席面的氣氛都靜了下來,陸長英將白絹帕子輕擱在桌上,眼神微垂,隔了一會方道,“阿嬌?!?br>
長亭微含下頜,應(yīng)了聲是。
“你去無字齋把放在書桌右側(cè)第一摞書上的那封信拿過來,是封了火漆還沒開過的?!标戦L英語氣落得很沉,讓人心里有點慌,陸長英一抬頭卻見整個席面的人都看著自己,便溫笑安撫,“小事一樁,不用太過掛心。”單掌向內(nèi),姿容極為風(fēng)雅,“三叔何不與我說一說,當(dāng)日在建康時整個豫州大致能交上多少稅收與盈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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