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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拓沉聲緩言,天知道他為了得出這個結(jié)論來來回回在豫州里跑了多少圈?整整十圈??!平成既是豫州的首府,陸紛糾集兵馬帶出城去的對外宣稱有萬余人,可戰(zhàn)場上的事兒得打個對折來聽,也就是說平成里隨時待命靈活機動的人馬只有五千至七千余人,首府的知道了,豫州十余縣鎮(zhèn)有的大點,有的小點,雜七雜八算下來,三萬人人馬城防都大體差不多了。

        至于能聽一個婦道人家調(diào)動的人馬...

        “不多,單靠個人聲勢,調(diào)動的人馬最多不到萬人?!薄?br>
        蒙拓這是在回答后一個問題,“論聲勢,陸紛的名聲決計不可能有盧公大,單憑一個女人就想掀起波濤來,幾乎不可能,沒那么容易成事。可你需警惕,二房拿你父親做文章再兼之手里握著嫡系的兩個血脈,萬一有忠心耿耿的將士受了蠱惑,你豈非并未將魚目珍珠區(qū)分開,錯冤好人錯怪壞人了嗎?”

        長亭一個恍神。

        “且看二夫人怎么說吧?!?br>
        蒙拓便知道長亭大概沒有想到這件,一個十四五的小姑娘哪里會想得如此周全?是,是磨練了許多,可人的心性會一夜長大,可心智與謀慮卻要慢慢磨。

        她已經(jīng)很聰明了。

        聰明得叫人心疼。

        “若二夫人足夠聰明大約也不會走這步棋,就是因為她如今急進了才走了一著臭棋。所以,以她的心智,大概想不到拉開大旗做耙子?!泵赏卣f得云淡風輕。

        長亭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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