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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確實。

        蒙拓牽著的那匹馬趾高氣揚地昂著頭,馬蹄蹶地,在人外院的地上掀起了一大層土,而牽馬的人埋頭凝神,倒是很收斂的模樣。

        長亭再想了想,輕搖搖頭,和胡玉娘咬耳朵,“非也非也,他傲得很。若不傲氣。料理了那兵士后,其實他就可以在咱們面前說起這樁事了,偏他什么也不說。這要不是傲得很,要不就是缺心眼?!?br>
        胡玉娘再看了一看,嗯,那蒙拓若缺心眼,岳番就好去跳河了。

        李掌柜佝腰恭謹?shù)赝览先f著話,岳番便張羅著姑娘們上馬車去候著,長亭想了想側身攔住了岳番,話說得不算含蓄,“...青梢姑娘恐怕有些誤會我與阿寧的身份,她誤會不誤會其實都不打緊,可將話四處傳就不太好了。我們還未過幽州,一步一步如履薄冰,青梢姑娘卻胡亂猜測,實在叫我不好做人。如今是對李夫人說三道四,之后呢?我們一路過去,驛館要住,也要與人交談,若青梢姑娘還管不住嘴,咱們趁早不用遮掩身份了。”

        蒙拓、岳老三與岳番三人是不會對她們的身份向外宣揚。

        滿秀個性機敏,能說一絕不會說二。

        李夫人身在內宅,唯一能向她胡亂透漏她們身份的,也只有青梢了。

        岳番嘴一斂,習慣性地去嚼狗尾巴草,卻發(fā)覺嘴里頭沒含東西,神色更嚴肅了,向長亭點點頭。

        “我曉得啦,這事兒你別管了,我去告訴阿拓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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