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長兄,陸長英,或許還活著。”
長亭話頭含著很輕微的哽咽,只在一瞬立馬恢復(fù)平靜,“如果事實真如猜測,那截殺家父之后,鋪天蓋地的流言就應(yīng)該出現(xiàn),可周通令卻捂得死死的。我與阿寧雖是逃亡出來的,可只是姑娘家罷了,沒有威脅亦無從戒備...”
“只有拿不穩(wěn)究竟殺沒殺干凈的時候,才會選擇先瞞下來,好騰出時間金蟬脫殼和全力追殲。”
石猛瞇著眼睛若有所思。
他驚詫于陸家長女的機變,一著不行,立馬再變,甚至知道如要說服他,一味的哭求沒有效用,還不如克制情緒將利弊攤開來講...
他和陸綽交好在先,這個時候若再去搭陸紛的線,顯得他石猛太他媽沒氣節(jié)了,連個男人的擔(dān)當(dāng)都談不上,還不如下狠勁兒去找陸長英,找到了陸長英便萬事大吉,嫡長子身份放在那里,他根本不用使任何的勁兒就能把陸長英扶到陸綽那個位子上去。
至此,他與陸綽達(dá)成的共識才算沒落了空。
石猛再看長亭時,眼神便變了,陸家長女為人機敏且自尊自傲,擅揣度人心,更擅從細(xì)微處入手以觀大局,如今想法雖不甚成熟可難得不懼不怕,一直將命運牢牢抓在自己手中,不是個空殼子...
“我會讓人去搜索的。你和阿寧以至冀州的風(fēng)聲,最多明日便會傳出去。如果長英夠聰明,一開始就會往冀州跑?!?br>
石猛想了想,大老粗難得婉轉(zhuǎn)語氣,“不過世事無常,你帶著阿寧碰見岳老三是巧合也是運氣,長英能不能挺下去,就看他的運氣和毅力了。凡事莫抱太大希望,希望越大失望越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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