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亭膝下一軟,本就沒睡好,心里頭泛起那股惡心的勁兒,叫她直想打人。
任誰來瞅一個大老爺們邁著小碎步捂臉輕喝,都會想打人的...
岳番一走,真定大長公主掃了眼瞠目結(jié)舌的胡玉娘,將頭埋了埋輕搖頭,斂裙坐到了上首,張了口有些不太好教訓(xùn),別人家孩子的事兒,她管天管地也管不了啊,只是一條,別把自家孩子帶壞了。
“再不許小郎君登堂入室了,姑娘家的名聲還想要不想要了...”
真定大長公主叨了兩句,話鋒一轉(zhuǎn),“明兒個晌午過后,想出門去市集逛上一逛?”
長亭點頭。
真定大長公主見長亭點了頭,心頭沉了沉,“阿嬌,你也要跟著去?”
長亭再點頭,未待真定大長公主后話,便將頭埋在襟口,話兒說得糯聲糯氣兒,卻話尾帶著不易察覺的哭腔,“父親答應(yīng)過阿嬌的,只不過上回來幽州城的時候走得匆忙未能如愿成型...父親還說要帶阿嬌去吃街口巷末的小吃食的...阿嬌想再去一次就當(dāng)父親陪著,還想去上回同父親住下的那個驛館...”
真定大長公主面色漸軟,沉吟半晌方開口道,“阿綽...”微頓,“那就去吧。要不要祖母陪著一道?”
長亭久久未說話,怯生生地抬了頭,“阿嬌怕玉娘不自在。”
真定大長公主想了想,方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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