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起來啦起來啦...白春,你把我的鞋子穿錯(cuò)邊兒了啦!”小姑娘睡意朦朧,軟聲軟氣地叫。
胡玉娘嘴再一撇,“你就像只老母雞,你啥事兒不讓阿寧知道算什么勁兒?一進(jìn)那大宅門,誰和你最親?不是阿寧是誰?你得凡事和阿寧商量啊,阿寧也不小了...”
“不小才怪!阿寧才七歲——”
“八歲!”
胡玉娘好心糾正,“今兒個(gè)大年初一?!?br>
長亭默了一默,伸手又把干凈帕子遞給玉娘,“再等等吧,等阿寧再懂事點(diǎn)兒,我再告訴她?!焙秃衲镎f話,那話頭就沒正過,從北歪到南,從西歪到東,蒙拓被人叫走了,長亭一肚子沒處說,就規(guī)規(guī)矩矩守著胡玉娘洗漱,再把話題正過來,“...說起哥哥,我也不預(yù)備把這碼子事兒告訴真定大長公主,一是拿不準(zhǔn)大長公主的態(tài)度,二是如今哥哥尚在昏迷,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人多口雜,一個(gè)不主意反倒得不償失。等哥哥清醒過來了,再當(dāng)作殺招,一擊必殺...”
“陸大哥究竟是為啥醒不來?。俊焙衲锵词暝僬凵頁Q衣裳,“山里頭有的獵戶是中了毒醒不來,有的是餓極了才昏過去,有的是被猛獸撓了一爪,撓出一身血這才倒在床上,把陸大哥的癥找著了才好下藥啊。”
這個(gè)道理,長亭也懂,長亭也相信蒙拓四處求爺爺告奶奶才請到了杏林大能不可能不懂。
“砸傷的,好像也是傷到了后腦勺和背?!?br>
這算不算兄妹惺惺相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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