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玉,你去尋白總管讓他別將角門、二門看這樣死,誰要進來全讓他們進,只要有腰牌,都進,別這個許進那個不許進,我光德堂未免就落了厚此薄彼的話頭?!?br>
和白總管搭話呀…
碧玉腳尖一踮,滿心滿腔都激動得不得了。
長亭張口再欲言,卻見胡玉娘打著呵欠出來,這懶蛋被風一吹打了個寒顫才看見長亭靠在軟榻上沒精沒神的模樣,呵欠打到一半硬生生地吞了回去,“你這是咋了!昨兒個不是光德堂走水吧?人外頭著火,你咋憔悴成這樣了?”
一道說一道走過來,也不嫌棄,一口把長亭喝剩下的半盞茶喝干凈了。
茶湯一下肚,人就靈醒了,連忙趕長亭回屋睡覺去,“去去去,這兒我守著,你趕緊去補補覺,臉色青得跟個瓜似的?!?br>
長亭手一抬笑著把她手攔下,“行,那你先幫我去外院把白參將叫進來吧。就那個胖胖圓圓的,三十來歲,一臉精明相那個,你有印象沒?”
“有有有!就整個席面上最丑那個唄?我記得我記得?!?br>
胡玉娘被絮叨得有點不耐煩,邊說邊麻溜地把頭發(fā)挽了個小纂兒,再拿素簪子一束,拍拍手便往外走。
珊瑚看得目瞪口呆。
說好的,趕,大姑娘,去睡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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