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陳。”真定出聲截斷,口吻不容置喙,“此事休要再議。當前重中之重便是顧好在你身邊的這兩個兒子!稠山離平成上百里地,一來一往,你還想中途再出意外嗎?。俊?br>
陳氏瞬時止住哭聲,縮著肩膀,掩眸埋首,卻仍舊能看見眼淚一串接一串地往下砸。
長亭默然別過眼去。
她是該暢快的。
聽聞陸紛身死的消息時,她下意識的反應并非歡欣鼓舞,而是如釋重負。
陳氏可憐,長興可憐,長平可憐,可又有誰不可憐呢!
陳氏的脆弱與無助,她看在眼里。
可她卻不信陳氏不知道陸紛都做了些什么——那日回平成,真定大長公主可是將陳氏與陸紛一起留了下來??!
反正都是搏一把!
那輸贏,都得自個兒受著。
長亭在心里這樣勸慰自己,再一抬眼卻見長寧直勾勾地看著跟在陳氏身后懵懵懂懂跪在地上跟著哭的陸長興與陸長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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