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都是掏心窩子的話。
長亭卻恨得咬碎一口牙。
“表哥要怎么想便是他的事,干我何事?我只曉得旁的人覺我婉和柔順便罷了!”長亭生起氣來,“我若再不悍氣一些,等哥哥回來,只怕這起子小人作踐得骨頭都剩不了!你便是專挑夜深了來氣我的。”
每每談及此事,她便生氣…
蒙拓這回學(xué)得乖覺了,連忙調(diào)轉(zhuǎn)話頭,“并沒有氣你…聽岳老三說頂多再隔三兩日,幽州一事便可塵埃落定了,前日從冀州發(fā)來信,你哥哥也好了許多,雖還是下不得地,可陸大郎不急不慌,診治的郎中便更有底氣。”
幽州那事,便是陸紛。
小秦將軍去了堪堪半月,一來一往,若快馬加鞭也需一月的時間。
再等半個月吧。
長亭輕摁了摁腦門,情緒向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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