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婉瞬間又坐的端正,盯著薛凌臉看了好一會。道:“你與霍家的淵源是因為這個?”
“我只想知道薛弋寒死于何時何地”。薛凌頓了一頓,道:“如何死法。”
“應該是懸安年三月下旬吧,好像是這個日子,具體我記不太清了。”
“你仔細想想,你曾經告訴過蘇姈如這件事,沒理由不記得?!?br>
“是,我是跟她說過這件事,她要看西北的天兒會不會變,故而格外關注??墒?,具體是哪一天,我確實不記得了?!?br>
“那你怎會知道薛弋寒死了?!?br>
霍云婉笑的燦爛,想是感嘆一般,道:“你看咱的那位皇帝,他從來不會臟了自己手,就是口啊,那也只說漂亮話。有些事他想做,卻又不方便做的時候,就讓霍家去做。可是讓霍家做,他又不愿意明說,那能怎樣呢,只能叫我傳話,裝作無意的樣子在我面前說說。然后我就會把話遞回霍家。薛弋寒死在大獄,具體怎么死的,我不知??墒腔实鄄环奖闳ナ帐阕尰艏医舆@個茬兒。但你要問具體是哪天,我當真不記得了?!?br>
薛凌冷了臉,看來霍云婉并不知道阿爹之死的真相。如果她也不知道,這世界上怕是只有當事人才知道了。可自己又不能去問霍云昇和魏塱。是不是這輩子再也沒可能知道了。
霍云婉看薛凌不答話,便接著念叨:“你說好笑不好笑,皇帝還以為我是霍家的人,霍家又以為我能給皇帝吹吹枕邊風,哈哈…你說好不好笑?他們蠢……..他們蠢啊..”她笑著笑著又戛然而止,凄愴道:“我也蠢,我是最蠢的那個。”
薛凌回避著霍云婉的臉,道:“你總知道他死在定罪前還是定罪后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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