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勺暈倒沒有一刻鐘就醒了過來,醒來的時候霓晚楹已經(jīng)穿好嬰勺的長袍,低眉垂首的站在一旁。
看著他這個樣子嬰勺心有不忍,“算了,你跟我回去吧?!?br>
霓晚楹跟在嬰勺后面,嬰勺走在前面,霓晚楹剛才穿著自己長袍的樣子在嬰勺腦海里不斷浮現(xiàn)。
由于長袍有一點短,所以有一節(jié)腿露了出來,那修長的腿若隱若現(xiàn),套在她身上衣服剛剛好,以至于驚嚇過度呼吸加快的節(jié)奏也看的一清二楚。
她長的不似若微那樣清純美好,不似云桑那般可愛,不似夜流螢?zāi)前阌?,但是她有女子萬般的柔媚,這是嬰勺第一次看見這種女子。
嬰勺不像君臨那么傻,自己這種情況自己當(dāng)然知道,既然喜歡嬰勺就決定不顧一切的都要護著這個女人。
此時的嬰勺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不記得之前霓晚楹對自己的勾引,也不記得之前自己的懷疑。
嬰勺放慢自己的腳步,害怕霓晚楹跟不上,“晚楹?!眿肷椎秃?。
“怎么了?”霓晚楹嬌媚的聲音傳到了嬰勺的耳朵里。
那聲音簡直讓嬰勺全身酥麻,你可以做我道侶嗎?嬰勺躊躇許久這句話還有沒有說出口,這樣是不是顯得自己太過輕挑了?
“沒事,走吧?!眿肷着阒尥黹郝皆谶@玉魔林里。
而在原地等著嬰勺的幾人看著他又把霓晚楹帶了回來就覺得不可思議,這是自己沒有表達(dá)清楚,還是他腦子真的壞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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