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吶吶,這句話可不是我們云桑說的??!”嬰勺站了出來,他平生就是見不得這種的,只不過說了一句他們不對,就給別人扣上這么一頂大帽子。
“你們治了這么久,可有見好轉(zhuǎn)?”嬰勺一個反問便講他們問的啞口無言,“據(jù)我所知不僅沒好,還變嚴(yán)重了吧!”
此言一出所有大丹師都羞愧對我低下了頭,包括那個穿紫衣服那個大丹師,嬰勺說的沒錯,鹓雛的病變嚴(yán)重了。
三天前還能睜開眼睛,而現(xiàn)在連眼睛都睜不開了,但是他還是一如既往的脈搏上沒有一絲問題。
“不知姑娘有何高見?”戴白帽子的大丹師站了出來,恭恭敬敬的給云桑行了一禮。
“駱源長老!”其余大丹師齊呼,羅源長老那可是他們鳳族里面第一位大丹師,怎么能給一個黃毛丫頭行禮。
本要拜下,云桑伸手扶住了駱源,本著尊老愛幼的良好品質(zhì),云桑怎么可能忍心看著一個老年人給自己行禮。
“小姑娘?”駱源有些詫異,他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姑娘家居然有這么大的心胸,能夠拋棄前嫌,不予計較!
再看看站在一旁的小兔崽子,就沒一個讓自己省心的,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大丹師,真真讓自己汗顏。
“老伯伯,你不用這樣,書上說丹師之間的爭吵是很正常的!”云桑將駱源扶起來。
“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鹓雛族長的??!”云桑道。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