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魚沛就像是知道云桑他們要走了一樣,一天都悶悶不樂的,哪怕云桑吃了他夾的菜,喝了他倒的酒他的臉上也始終沒有笑意。
黃昏時(shí)分,畫舫靠岸,云桑他們也上了岸,站在岸邊,魚沛依依不舍的拉著云桑的手,神情嚴(yán)肅,像是在說什么天大的事,“一定一定不要忘了我!”
從魚沛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摸了摸魚沛的頭,“放心,不會(huì)?!?br>
隨后他們便上了岸。
魚沛一直看著云桑的背影不想離去,云桑揮了揮手,身影離魚沛越來越遠(yuǎn)。
已是黃昏,但他們?nèi)齻€(gè)卻馬不停蹄的往回趕。
本來三天的路程他們只用了一晚上。
云桑歸家心切,他們也理解,到花族時(shí)已是清晨。
看著被凍住的花族族人,云桑摸出火種和火龍鱗片就準(zhǔn)備往冰上放。
“你要燒死他們你就放!”說著喝著酒的少年從樹上跳下來,一如既往的如一攤爛泥。
“你還在?。 眿肷赘袊@,他們這走的時(shí)間也不短,這個(gè)人居然還在這里,看他身無一物的究竟是怎么活下來的?
難不成僅靠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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